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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21日,玛雅历的世界末日,好莱坞的灾难电影《2012》因为这个神秘预言搅动的想象,在全球获得了票房上的巨大成功。我还记得那时候有的人在戏谑着讨论这个话题,有的人言语间似乎确有某种不安。而就在“末日”当天,一个歪嘴的胖子在优酷的第一期脱口秀横空出世,主题为:向死而生。胖子选用这个主题,不仅仅是时间节点上的讨巧,同时也是他对自己后半生生活态度的宣誓。从那天起,胖子和他的节目成了包括我在内很多人的一个伙伴。后来我渐渐明白,不只是对于他,对于我们处于这个时代大潮转换期的每一个人而言,“向死而生”这种冷静和决绝的态度,都该是我们拥抱未知世界最恰当、可能也是唯一有效的姿态。“罗辑思维”这个由人到中年的胖子创造的“新物种”诞生了。每个“新物种”产生的时候都像不能预期到自己的生长路径,连当事人自己也不清楚。罗辑思维就是这样,阳光雨露,恣意生长。
今天要聊他,不是因为他如日中天的得意,是因为罗胖给很多人带来了改变,而不仅仅只是时间上的伴随。某种程度上我也依赖着他,渐渐置换着自己的“操作系统”,相信很多人有类似的感觉。每当需要能量的时候,随手就去取来。我喜欢罗胖,绝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舌灿莲花,也不是因为晃着大脑袋显示出看似无穷的知识量,而是因为这个胖子面对这个世界的姿态,他的努力,他对时间的珍视,他的真实。此刻,我试图安安静静地站在胖子身后,写一些关于这个胖子的事儿。
1、陪大家读书
早期《罗辑思维》的片中有这样几句词儿:“古时候有很多有钱人,自己明明有一双眼睛,但自己是不读书的。读书是一件很苦的事情,所以我的口号是,死磕自己,愉悦大家。”这个胖子就这样一步一步地死磕过来:从第一次线下演讲《这一代人的怕与爱》,到水立方的跨年演讲秀;从史上最无理的会员招募,到组织会员的“霸王餐”;从卖书、卖饭、卖创意,到卖柳桃、卖月饼、卖猜想;眼看着这个胖子像一辆重型坦克车,倔强地横冲直撞,成为移动互联网时代奇葩的存在。在我看来,他更像是站在新商业体时代前沿的一个探路者,一边勇敢地前行,一边掉头告诉后来者他看到的新世界,同时也一边收获着自己的荣耀与财富。
看上去罗辑思维这个新物种连自己都不清楚该如何进行自我定位,然而在刚刚过去的2016新榜大会上,罗胖高喊在未来要出现精细化的社会分工中,有一个领域叫做“知识服务”,“为用户省时间,把周边的信息用更符合他们时间安排的方式传递给他们。”其实无论在2015年的跨年演讲中,还是现在不断更新着内容的APP“得到”,都看得出罗胖早已在这个领域跑马圈地了。只是此刻回头看,一是折服于这个胖子持续的努力,二是惊叹于他敏锐的嗅觉。从最一开始,他把自己定位成一个给大家提供读书服务的人,虽然各个方向上几乎都尝试了一遍,然而到今天,主要的定位基本上没有变化。
2、曾经的罗胖
罗胖是一个精英思维很重的人,作为一个70后,那时的精英都在“体制内”。他一心梦想能爬上金字塔的塔尖,于是也努力地读书考学,那是他从小就心里根深蒂固的登天之梯。他读到大学、研究生,直到2011年,罗胖才拿到了他的博士学位,父亲拿到他的博士文凭,是“老泪纵横”。虽然罗胖觉得老爷子对待文凭的态度有些荒诞,他后来也给读书人定义了“新活法”,但显然,在没能找到新的路径之前,在旧系统里的努力是蓄积势能的唯一方式。
罗胖是一个实用主义者,想要过好的日子,首先就是要赚到足够多的钱。读大学来到北京的时候,胖子就站在天桥上四顾,想着这些亮着灯的大楼里,哪一盏会最终属于自己。他很努力,四处去讲课走穴,做节目,炒房,那都是他赚钱的手段。从脱不花嘴里得知,他买了很多套房子。后来他全部卖掉,获得了财务自由。
罗胖是一个极为敏锐而且学习能力极强的人。其实,在我看来,视频脱口秀第一档崛起的节目是高晓松的《晓说》,我一直认为罗胖之所以办《罗辑思维》,与罗胖看到《晓说》的成功应该有某种关联。罗胖不是一个洒脱的诗人,他目的性极强,捕捉到了那个时间窗口,就勇敢地纵身一跃,跳进了海里,从此告别了陆地。对于一个长时间生长在陆地上的生物来说,这是需要极大勇气和智慧的。实际上,移动互联网时代的机会很多,但是每个机会正真的时间窗口非常短暂。极强的判断力和决断力是罗胖致胜的一个重要因素。
在面向新机会的时候,仅仅靠眼光和勇气怕是远远不够的,已经历练好的能力同样重要,而这一点往往被认为理所应当地忽略掉了。实际上如果没有之前的历练和检验,即便是遇到了大宝藏,自己搬不起、抬不动,也是白搭。于是,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先让自己成为一根刺,坚硬的刺,无论是在狼牙棒上还是在金字塔上,无论是在陆地还是在海里,都有用处。所有大时代转换时能够穿越窄门的第一批成功者,都是旧时精英群体里的一小部分。移动互联网时代带来的变革也会是一样的景象。不要想着时代变了,天上就会掉馅饼,那只是假象。
作为一个媒体人,罗胖有两段经历是必然会被提及的。第一段是永远绕不过去又让他颇为愤愤不平的老东家:央视。众所周知,罗胖曾经是央视著名栏目《对话》的制片人。其实作为制片,有自己的工作重点,罗胖却从来不愿意让自己的工作仅限于完整工业生产的“某个环节”,他很努力,每场节目都要去现场,以前只要导演在就好了,制片人不用去。于是在2008年的一篇博文中,罗胖写道:在10年的媒体从业经历中,我通常身处幕后。工作中常用的心法,就是力求“灵魂附体”到主持人身上。遇到配合不默契的主持人,难免有半身不遂之叹。从这里看得出两点:一是罗胖一直努力让自己工作的“完成度”更高,他绝不满足于只在某个环节当一个螺丝钉;二是他对自己的工作极其认真负责,这也是他日后“死磕”的伏笔。后来某次接受采访的时候,他说:“我原来在电视台当制片人的时候,就经常说一句话‘祖师爷赏你一碗饭吃不容易,一定要好好吃’,所有不好好吃祖师爷赏的饭的人,我都会觉得,怎么会是这样一个货呢。”在移动互联网还没有兴起的时候,罗胖已然看似偶然地为这个即将到来的新时代做好了准备,以至于“自媒体”像是为他的转型而量身定做的。
罗胖很努力,但是有一点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节目做得再好,摘取成果的总是别人,“甚至连走穴的收入是属于主持人的,凭什么啊。”罗胖当然知道原因,他在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时代。于是有了后面的故事。只是在这里有了一个伏笔,他相信努力创造价值,更极其渴望自己所创造的价值能够被公平的评价而给予等量回报,这是显然的等价交换思维。
《对话》的门面和大脑
第二段是和第一财经的那段往事,当时他和吴晓波协力制作纪录片《激荡·1978-2008》,这档在当年拿遍了几乎所有大奖的纪录片,是让吴晓波引以为傲的过往,也是罗胖智慧迸发的试验场。在吴晓波眼里“那时的罗振宇还没有成为今天的‘罗胖’,他离开央视不久,还像一个江湖汉子一般地提着一柄屠龙刀四处寻找成名的猎物。”当时需要采访那些亲历者,遇到了很大的困难,罗列出的一百多个采访对象,要么是政治家,要么是企业家或经济学家,无一不“显赫鲜亮”,没有可能短时间完成。所有的人都无比沮丧的时候,“罗振宇的大脑袋突然被神明的闪电劈中”,他建议就只访谈周边观察者,这个天才的想法把拦在眼前的约访难题都变成了马奇诺防线。后来,罗胖在一财实现了做主持人的梦,他时时不忘在《对话》时的痛,必须要让自己在公众前露脸。于是在《中国经营者》的录制中,罗胖想刷存在感,坚持把节目结束语改为他3分钟的个人脱口秀。在和当时制片人的斡旋中,用一刀都剪不下去的段子让制片人不由叹道:“他很聪明。”虽然那时候移动互联网还没有出现,“人格”这个词还没有被赋予新的含义而广泛提出来,罗胖就已经知道自己蹦跶着走向前台了。用他的话来说,在一财的那段经历,是他职业生涯上的“弯道超车”。
3、我需要“爱”
“我梦寐以求,是真爱和自由”。郑钧的一首歌里的这句词,让我时时有感触。此刻想到罗胖,又想到了它。关于爱,关于自由。
其实,我现在对于在公共场合听到“爱”这个词,有天然的警惕,因为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见到过很多人在不同场合拿“爱”这个词去催眠别人,妄图掩盖自己的某种交易目的,这种做法,在我看来,与偷盗一样不够光明磊落。
在这一点上,罗胖不太一样。
最早在《这一代人的怕与爱》里,罗胖讲了一个猫的故事,用爱作为结尾表达他的事业能否成功的决定因素。而且如果当时在场的300人对于他演讲的内容满意,可以现场用1块钱来投票,这让我想起宗毅的话“钱是最聪明的东西”,所有愿意付钱的交易,才是真正经得起考验的,那是我所知道最早的关于打赏的尝试。这似乎也注定了罗辑思维的这场实验的基因和起点。后来,罗胖发起了史上最无理的会员招募,这次的会员招募非常奇葩,他没有明确的承诺会员们到底会享受到什么,但是很快就赚到了让人羡慕的一笔会员费。最让罗胖兴奋的,不是这个钱的数额本身,而是这个数背后的价值。罗辑思维对所有会员活动都是采取“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三不”态度,显然,这会让很多会员觉得不适应;但是在罗胖眼里,他用这种方式招募来的会员,已经不是用显性的等价交易来作为价值评判的法则了,真的有了“爱”,这种爱就像是施主们对一个潜心修行的大和尚的馈赠。而在我看来,这更是会员们基于确定的信任而对于罗胖带来未来“不确定”给予的定价,我能理解他的兴奋,他兴奋的是钱背后所展现的“罗辑思维”的势能,它有了自己的性格,有了自己的个性,成长成了一个生命,注定会有新的故事。
“爱”是一个奢侈品,于是真正能唤起“爱”的,必定不是寻常的东西。在我看来,如罗胖所言,他的知识水平,必然抵不上每期视频里所涉猎题目的各个行业的专家们,他讲的东西也未必全部是对的。但是这都不是他唤起“爱”的最重要动因。实际上最难能可贵的,是他的坚持,对自己的狠,即便是他高喊出来“我只是能够做到365天每天早上六点多起来发送我的语音”,同行的媒体人也没有一个接招来学他或者超越他,因为他知道很少能有人像他这样偏执。罗胖足够真诚,他总说错,他也认,我曾亲见他专门跑到群里问大家问题,因为当时有人责备他的视频节目里可能前后逻辑不一致,对于“衣食父母”,他从不敢怠慢。在罗胖之前,从没有人敢拿自己未来20年的演讲来售卖,有的人说那是营销、是炒作。没错,确实是营销,更是信赖,更是“爱”。这种爱是从尊重升华到信任,是受众对某种无法企及的优秀品质的自我的投射,当这种“爱”这成为交易的入口,流量变得异常坚固。
想起雕爷的一段话:“令我讨厌罗胖子的因素也不是没有,那就是,这魂淡的勤奋,把大多数人映衬得有些太懒惰,进而他获得的成功过于快速,隐隐不少人想看他笑话……这种痛恨,基本上就像学渣痛恨学霸一个样儿。”
死磕才是王道
4、我要“自由”
“自由人的自由联合”成为罗辑思维的口号,“自由主义者”也成了罗胖最鲜明的标签,他曾经叫嚣的十六字箴言“自带信息、不装系统、随时插拔、自由协作”像集结号一般,俨然是要聚集齐所有有格调的手艺人向传统的商业世界挑战。
说到罗辑思维的发端,就不得不提到那个曾在罗胖眼中“仙风道骨”的申音,最初是罗胖说服了申音来做运营,他集中精力在内容上,两人一拍即合,就连这个栏目的名字似乎也是由申音来取的。但是后来,或是由于对罗辑思维的发展理念不同,也或是利益分配的原因,都是各种揣测,但结果是确定的,两人不得不选择分手。
当时看到这个消息,我不由得想起罗胖在央视时的境遇,他选择离开,或主动或被动,背后很大的原因是平台给他的某种束缚和压制,所谓“除三去五打八折”、“完成率太低”等等,不一而足。现在他终于可以自己做一档栏目了,当然为的是自己完全的话语权,也就是“自由”。自由地做节目,自由地赚钱,自由地发展,此时的罗胖,全力捍卫自己的“自由”。
但是,从旧世界脱胎而出的新生物,在实际的生长过程中怕是总会遇到某种莫名的尴尬,首先,因为是从旧世界脱胎而来的,就免不了旧世界的影子。对罗胖而言,他在逻辑上尽量避免从旧有经验的延长线上思考问题,但是在实践的时候,因为依旧处在旧世界的洪流中,他也不得不遵循着原有的规则,在平衡和抗争中砥砺前行。
在《这一代人的怕与爱》中,罗胖言之凿凿地说,我们不要加入组织,而要像匠人一样协作。但是,随着事业的发展,新的问题出现了。如罗胖自己所说,个性化和规模化成了一个硬币的两面,想要兼得就要拿捏好姿态,他知道谁能解决好这个问题,谁就会最终胜出。于是,罗辑思维估值13亿人民币的现实,使得他喊出要“上市”的口号。于是,新生物得不带着很重的与其他公司相似的烙印。罗胖和他的团队,也戴上了一个无形的手铐。尽管在《时间的朋友》中,他专门以老干妈为例说出真正的匠人所代表的商业。但他被资本选入宫中,成为一位靓丽的“妃子”,就他再也不能是那个任性的“女王”了。其实嫁入豪门也如同“围城”一样,有很多的好,也有同样多的不好。
如果想要快速拓展疆域,必然需要资本的加入,唯快不破是移动互联网时代商业的基本特质之一;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匠人要自由,要独立,才能有好的魅力人格,这也是移动互联网时代商业的基本特征。但是,一旦与资本联姻,必然会触碰和挤压他的“自由”,“宝万之争”的戏码还在继续,这会让这个新时代的“匠人”感觉到不适。
“脚踩西瓜皮”是罗胖的处世之道,而资本要的是未来确定增长的预期,合同签下去,就是做了某种许诺。可以想象到的是,罗胖与资本的博弈才刚刚开始。甚至于,我隐隐觉得,这种博弈必然会在什么时候显性地爆发出来。或许某天,罗胖也能完美地实现马云所说的“让资本赚钱,但不要让资本说话。”
于是在新榜大会上罗胖开口就说,内容创业者,除非万不得已,千万不要融资。虽然吴晓波笑着开玩笑暗示说罗胖有过河拆桥的嫌疑,但是,我能理解罗胖的内心挣扎。他希望融资是真的,他厌恶被资本束缚,也是真的。
我相信罗胖终究还能找到自己的“自由”,任何大时代的变迁,在试探着前行的过程中,必然伴随着各方参与者的种种不适应,罗胖走在前面,作为后来者的榜样。
5、笨拙的灵巧
四十不惑,用冯唐的解释是说,不是人过了四十岁就把所有的事情搞清楚了,而是说所有到了四十岁还不明白的事,你根本就不打算再去明白了。
在我看来,这样的情况会导致两种生活状态:一是生活没了新的期待,过一天算一天,心气随着体能的下降,一并走了下坡路;二是更有了无所畏惧的态度,把每天当做最后一天来过,释放出无尽的力量和生机。冯唐是属于后者,罗胖也是。
然而相对与冯唐的灵巧,罗胖看上去有些笨拙。每天60秒的坚持,这种“笨拙”的坚持成了眼见却逾越不了的护城河,都说万物有灵,在我看来,这种“灵”起码包含这样一种用长久的坚持召唤来的诚意,这种用时间标示的诚意,成了罗胖最大的招牌,其实对我们而言,也是一样管用。任何事物的价值,只要加上时间这个维度,就会有特异的价值凸显。于成功而言,那是匠心的光芒。
其实说起来很简单:说自己做得到的事情,说自己相信的事情,这样长期的坚持换来了尊重。“结硬寨,打呆仗”,同样去闯跨年演讲,却没想到诚意堆积起来“势能”成了很多意外收获。一旦犯了严重的错误,罗胖就罚自己一天不吃饭,没有人监督着他,人们却没有理由不信。
于是每想到罗胖,我会想到“力量”这个词儿,一是从这个歪嘴胖子有些刁毒却又真实的话里,总能给我一种从背后推一把的感觉;二是那个胖子每讲一句话的时候,都很用力,像是用笨拙的大铁锤不断地敲砸着一块块生硬的石头,在两者撞击的咯咯作响中激荡着某种决心和勇气。
6、我就是个商人
在商业社会,真正的自由通常是需要财务自由作为基础的。哈耶克说,金钱是人类发明的最伟大的自由工具之一。罗胖常常这句话叼在嘴里。文人和诗人的理想国向来总是停留在纸面上而没法铺筑起现实的一块瓦砾。而中国社会历来用“无商不奸”来不去正视、甚至是抹杀商业的真正价值,这使得我们很多时候不愿去说自己是个“生意人”。这种束缚带来的微妙心理映射,也让罗胖最开始的商业行为变得“犹抱琵琶半遮面”。
但任何自媒体其实都是冲着商业去的,罗胖创办罗辑思维的初衷其实也是如此。初期扭扭捏捏态度让他自己也感觉到了不适,于是傅盛的一句话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罗辑思维转身成了一家电商,只负责造货,生产好的产品和服务,然后创造价值和财富,罗胖大声呼喊着。他声称他对自己的用户负责,他不需要什么粉丝,他认为社群是一个结果,而绝非原因,经营社群的唯一方法就是把自己的产品和服务做好,所有以社群运营做为“原因”来进行商业的,都很有可能陷入到“杀熟”的败坏逻辑中,这些言论让新榜大会上在他后面讲社群运营的吴晓波都感觉到些许尴尬。在他眼里,做一个商人,用自己的价值换来应得的财富,是最体面的存在方式。张维迎也说过,经济发展靠的是柳传志,而不是周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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